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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死缓到死刑有多远(1)
2012-03-06 11:16:00 来源:
——成功代理死刑被害方申诉纪实
北京孙中伟律师事务所死刑辩护研究中心 北京死刑辩护律师网
一位毫无任何过错的出租司机,被三名歹徒37万残忍杀害焚尸后抛尸,在被害人家属没到一分赔偿的情况下,一审法院判决竟然无一人为之偿命。我接收被害人家属一方的委托,开始了艰难的上诉与申请抗诉之路,原来,从死缓到死刑,远比从死刑到死缓更加遥远和艰难……
这是我死刑辩护律师生涯中代理死刑被害人一方的成功典型案例之一,其实我并非不少人所传言的那样只为死刑犯辩护,专为“坏人”辩护,对法治的无限忠诚与信仰让我永远选择只为良知和正义辩护。经过我艰难的努力,被告人最终被判处死刑,帮助被害方实现了他们所期望的“正义”……
一直以来,让我感到好奇的总是人世间以外的世界。
常听到的的人、鬼、神三界是不是真实的存在?
魔鬼施威的世界是地狱;
天神恩泽的世界是天堂;
人,是魔鬼与天神的混血儿;
我们的世界则是人间。
然而,我总在想,
人,因为种种外界的刺激与内心的失衡,他/她从这种不平衡滑向魔鬼或天神的空间与时间的距离会有多远?
空间,也许是咫尺;
时间,也许是转瞬。
而人,一旦为恶,他在转瞬的时间内会不会害怕从此陨落地狱?
一个从H省远道慕名而来的中年女人向我寻求帮助,要我帮助还她死去的丈夫一个公道,要求帮助把被告人判处死刑……
后来经历了整个案卷,让我找到了我所追寻的那个问题的答案,人在邪恶的时刻是一种巨大的无法抑制的向下坠落的力量,很可怕,更让我揪心。
而让这种摧毁性地堕落受到法律上应有的制裁,还受害者一个公道则是我必须要肩负起来的使命。
我将如何踏上并实现我的完美刑事代理之旅?
……
抢车的冲动
2010年四月份,蔡小宇从外打工回家,不是农忙的季节在家里每天也无所事事。
在农村,像他这样年龄的孩子,早早的辍学,不在外打工,若不是农忙的季节,赋闲下来的时候也唯有泡在网吧打发无聊的时间。
照旧,一日,他在欧庙的世纪网吧里打游戏的时候,QQ上碰巧张亚鹏也在。
张亚鹏让蔡小宇在网吧等他,说是有要事要同他商量。一切等见面后细谈。
这张亚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会有什么事竟如此神秘?这让蔡小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张亚鹏到了后将蔡小宇喊到郭河一带张亚鹏自家的田地里,然而,他不明白这个世界上那里会有不透风的墙呢,人们往往自以为是却常常聪明反被聪明误,做着的不过是掩耳盗铃的蠢事罢了。
“有途径能搞到钱,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张亚鹏甚是得意。
“什么办法”?蔡小宇是出了名的游戏痴迷者,网瘾颇大。但其实从外打工回来早已是捉襟见肘,听到张亚鹏的提议,他的眼睛突然泛出一道光来。
“抢车,什么车不是问题,搞一个车保守着算也能捞到万八块钱”,张亚鹏很有自信的样子。
别说一万块钱,五六千已经足以让这个超级网瘾患者心动不已。
“你说怎么搞”?蔡小宇一下子来了精神,尽管这多半只是个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而已,哪怕得手了最后要戴在身上的除了冰冷的镣铐之外依然不会是他们垂涎的大把的钞票。所谓水中月、镜中花与真实的存在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那个充满着无限激情与欲望满足的时刻,谁人会有几分的清醒与理智。
“我们在XF打个车到南漳,找个偏僻的地方,我坐后排,你坐副驾驶上。到了以后我先拿刀子出来架到司机脖子上,你就立马动手拿刀子出来吓他,说些狠话,我用手铐把他控制好了以后,用布把他的脸一蒙,脚一绑,我们在很短的时间内把他控制住。然后把车开回余家湖山上,到了后你去打两壶汽油。剩下的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办,你就是帮忙去给我壮胆子”。张亚鹏口若悬河,语气中夹杂着奇怪的胜利者的腔调。
“为什么选择去南漳”?蔡小宇不解的问道。
张亚鹏说他对那儿熟悉些,以前去过的,他这次在网上把地图都查好了。
听张亚鹏的心思如此缜密,计划之周详,让蔡小宇信心倍增。
俩人很容易的达成了默契,并约定周末的时候看情况去搞。
人从恶念中得到多大程度的满足,这场对于恶念的飨餍有多少,最终付出的代价就一定有多沉重,
只是,恶念,它具有邪恶的魔鬼般摧毁性的力量,在恶念从酝酿到膨胀的一刻,足以让意志薄弱者疯狂。
上帝欲让人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只是,张亚鹏、蔡小宇,这两个正值人生大好时光的年轻的生命,依然是那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疯狂的欲望整个地将它们吞噬,而他们却浑然不决奇怪地享受着这种被吞噬的快感。
三合打探
两人密谋好之后一个星期,王鹏打电话让蔡小宇一起去“视察”作案地点东津镇三合村,当然如果非目标地有合适的机会也算正中下怀。
张亚鹏为此次抢劫做好了最充分的准备。他从家里拿来了全套的家伙:两把水果刀、一把折叠刀、手铐、铁链子、一个蛇皮袋、两根尼龙绳、一块儿蒙眼睛的布条、三双白色的帆布手套、一点卫生纸、一根较宽的手提箱上用的布带子,一个红颜色的鸭舌帽,一小瓶汽油、乔装的假发、墨镜,将汽油和一些快餐装在双肩包里,把那些作案用的家伙放在一个容易携带的单肩包里。
准备东西的时候,行动的一幕幕计划已经全然浮现在他的面前了。他像极了一个老手。
下午两点钟的样子,俩人到欧庙汽车站一起上了“欧庙-XF”中巴车,一直坐到XF的F城客运站之后倒车到张湾镇的一个广场,俩人一直往东走到六两河,这一路下来也没有看到有面包车。
他们在往回走的时候,这时有个面包车过来问去哪儿,这让他们喜出望外。然而车上除了司机之外还有两个人在面包车的后排坐着,这不得不是他们放弃了作案计划。
此时,天色已晚,由于东津三合相对比较偏远,老长时间也看不到车的踪影。
这一晚,在张湾镇找家网吧度过,两人心照不宣。
第二天,天一亮,两人从网吧出来后就在路上拦了一辆去东津的中巴车,接着又搭了一个麻木车一路辗转到了三合村。
这里就是他们相中的理想中的抢车目的地了。
在进三合村的前面有一排很高的堤埂,张亚鹏把身上那个双肩包埋在路边的地里。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二人便到到东津镇上伺机寻找目标车辆。
然而,真是天不作美,眼瞅着一天的时间又要过去了,始终没有合适的目标下手。
两人搭乘上“东津-XF”的车回到XF夜色已经很浓了,两人决定照旧包夜上网。等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回欧庙。
尽管兴致而来败兴而归,不过这次还算是有收获的。
三合村曾是张亚鹏以前老宅子所在的地方,十几年前他们一家就是从三合这里搬到欧庙去的,所以再没有比三合更熟悉的合适地点了。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不能对车有所挑剔了,再难下次也要铤而走险了。
第一次失手
在摸清情况大约一个星期的样子,张亚鹏打电话,这次准备好了正式的行动。
一切妥当之后,待晚上大约十点的时候,到了张湾镇,在一个大转盘的位置附近一个车站下了车后,他们一路沿着栏杆右侧的人行道里一直往东步行。
路上的时候,张亚鹏让蔡小宇把手机也关了,以防坏事。
“等会儿坐到车上快到的时候,我咳嗽一声你就准备好行动”,张亚鹏吩咐道。
过了这个大转盘,栏杆往东没一段路程,就是人行横道的路口,一辆面包车从对面徐徐开来。
假装一番和司机的讨价还价,车向三合的地方开去。
为了不让司机起疑,张亚鹏很有心机的一路与司机攀谈着。
两人聊得很是愉快,司机竟没有一点的防备。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竟一步步正在陷入怎样的黑暗境地。
快到的时候,张亚鹏干咳了一声。
蔡小宇心领神会。
听到之后,蔡小宇急忙把右手缩进袖筒里,把弹簧刀的刀柄握在手里,准备行动。
“不准动,你要想活命的话就老实点”!张亚鹏突然一把从司机后面用左胳膊箍住他的脖子,右手拿刀口的一面抵住他脖子。
蔡小宇见状,立即去关车钥匙,把火熄灭。同时赶忙从右边的筒袖里把刀子拿在手里,按下按钮,刀子弹了出来,指向司机的脸部。
司机狠命的用手捏住抵着他脖子的刀口,死死地挣脱着,他的手上下到处挥舞着,这让两人有些吃不消。
蔡小宇用两只手使劲地从张亚鹏腰上挎着的皮带里将手铐拽出来铐司机的手去,怎奈手铐根本无从着落。
这让王鹏有些恼火,一边骂一边命令司机双手抱头。
司机哪里肯顺从嘴上说好,手还是始终不丢开刀口。
就在这一阵的混乱之中,司机寻找到了一丝生的希望。他抽出左手猛地将车门打开,又用脚抵开了车门逃了出去。
张亚鹏与蔡小宇一下子乱了阵脚,慌忙将链子抽出套司机的颈脖,最终还是被司机挣脱了出去。
司机一路快跑着一边拨通了110,这让已经凶残到红了眼睛的两名歹徒有些胆怯,两人仓惶逃走。
三人团伙
由于这次的失手,张亚鹏交代蔡小宇再找一人入伙,如果事情成功了分他三四千块钱。
蔡小宇后来与李小军提起此事。
李小军,1993年出生,2008年初中二年级,刚满15岁,只上了一个星期后辍学到一个纸厂打工;2009年在化工厂磷酸车间工作,负责看传送带。
李小军时常发些小牢骚,说自己挣钱自己花不到,在外面打工挣得的钱全在卡上,卡还不在他的手上,让他打工的一点动力都没有。
一听蔡小宇与张亚鹏的赚钱计划,李小军二话不说要求加入。
三个人对于抢劫面包车一事达成了默契。
接下来三个人就之间的分工做了安排。
由张亚鹏坐到副驾驶的位置,负责控制方向盘、把车熄火。李小军在司机的后头负责用绳子把司机勒死,蔡小宇则协助李小军勒司机。
初次行动落空
这次行动之前,张亚鹏还特别交代,这次一定要成功,不能失败,要逮死的。上边有点急了。
蔡小宇与李小军两人不明白,张亚鹏口中的上头是什么意思。张亚鹏一句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好更是让二人隐约感觉到张亚鹏的深不可测,张亚鹏的背后一定暗藏着更大更多不为人所知的阴谋。
只是这种关联在此刻已经变得无足轻重了。这张罪恶的蜘蛛网从一开始被织造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们已经将他们自己牢牢的粘住并束缚在网里,想逃却像陷入了沼泽地一般,在强烈的金钱欲望的刺激之下,越陷越深。
三个人商量好了作案的时间,张亚鹏带上了一个塑料袋子,里面装了一个帆布袋子,袋子里面是三把尖刀。
一把折叠刀,长度7厘米左右、宽15-20毫米。两把水果刀,其中一把长15厘米,宽15-20毫米,黑色的塑料把,用旧书纸缠绕着;另外一把长25厘米,有4厘米宽,刀刃上还有锯齿,也用旧书纸缠绕着。
三人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辗转了几个小时到了六两河桥头的地方,看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在那儿停着,透过车窗看到里面坐有两个人,于是想再看时机有更合适的目标。三人于是去了人民广场的地宫下面玩游戏机到半夜十二点的样子。
三人百无聊赖地坐在广场边上的栏杆上,这时,张亚鹏突然又有了新的主意。
“干脆我们以后就只盯出租车。我们拦下的士,到时候把的士司机杀了,然后开这辆的士故意撞别的轿车,撞了之后就让对方赔钱,之后再把司机杀掉,我们最后把的士烧了,再把轿车开走”。张亚鹏有些得意,因为这在他看来近乎完美的策划。
“这恐怕不行吧,太危险了,估计搞不成”,蔡小宇有些退缩。
“搞不成也得搞,这次必须要搞成”,张亚鹏火气很大。
蔡小宇走到一桥头大路上拦下了一个红色的出租车,上车后,蔡小宇坐在副驾驶位置,张亚鹏和李小军坐在后排。
刚坐好还没走,张亚鹏借故说有东西忘记拿了,叫他们二人下车。
“那辆车上装有摄像头,不能搞,搞了我们就死定了”,让人庆幸的是这个出租车司机因为这小小的摄像头逃过了此场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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